看到那些老臣探寻的目光,他也不好解释,此“胯下”非彼“胯下”吧?
季望春被他气的口不择言:“有何不可?天下都是朕的,太傅也是!”
“你有没有问过太傅的意见?你敢说,他愿意陪你这个昏君过这种淫乱的生活?他志在天下,你却,你却……”刘光一时词穷,他痛心疾首。
郓言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认同。这种吃了睡睡了吃,时不时被人拉起来做运动的生活固然好,可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季望春看他附和,眼神中闪过受伤,垂下的手在龙袍的遮掩下捏成拳头。
要他放弃太傅,做梦!
他阴森地抬头,威胁道:“你贸然闯入寝宫,就没想到自己家人的安危吗?”
“我已经派人到你家中,你若伤太傅一毫,你的亲人就会人头落地。不仅如此,在你死后百年,刘氏族人男为奴,女为……”
“够了!”郓言打断他的话,语气淡淡,“天下之言众多,众口悠悠,皇上今天杀得了刘光,还能杀尽在场所有的臣子吗?”
“只要陛下杀不完,就会有人把今日之事传到天涯海角,大庆国都会知道,陛下是个怎样的君王。”
右相也及时站出来:“是啊陛下,太傅说得对,还请慎重考虑。”
其余大臣也三言两语地劝说。
季望春低垂着头,声音受伤:“太傅也想离朕而去?”
郓言一时无言,右相又站出来道:“有太傅之才,是大庆国之幸。陛下应当为太傅升官加爵,以示奖赏才对啊。”
“就这么办吧。”季望春一脸的心灰意冷,转身离去。
大臣们一脸喜庆,连忙劝说刘光把剑扔了,他刚放开郓言,就被禁卫军押入天牢,再怎么说,硬闯皇宫都是杀头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