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春哭了出声,下来的时候腿都在抖。郓言直觉不对劲,老方法抽出手,把他翻个面一看,都出血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郓言边给他处理伤处,语重心长地劝道。
这药物准备的,一看就是家常便饭了。
“太傅,你抱抱朕好不好?”季望春张开手,像个缺爱的孩子。
哪有他这么大只,力气还这么大的孩子啊。
郓言不想理他,黑着张脸,郑重其事地说道:“伤没好之前,不能强迫我。”
“太傅,你抱抱朕。”季望春哭了出来,委屈极了。
郓言拿他没办法,反手抱住他。
可季望春眼中绝望更甚。
太傅,果然是想让他放松戒备,好从这里出去,从此天高海阔,和他再无关系。
郓言要是知道了,心里肯定呕死。
可他现在不知道,还要好言好语地劝:“咱俩关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觉得对吗?我好歹也是人中龙凤,把我放出去,咱俩共治天下,在外面我给你面子,你当夫。就咱俩的时候,咱们还这样来,不挺好?”
嘴里唠叨着,上药的手也没停。
这样是挺好的,哪怕是谎话,季望春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如果真能如此该有多好。
“太傅以前教我,要审时度势,能屈能伸。现在也是如此吗?”季望春问道。
郓言停下动作,看药敷的差不多了,随手捡起衣服扔到季望春身上。这人真是敏感多疑,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