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惹得大师兄的眼神热切了几分。
大师兄又要俯身,怀景舒却和他拉开距离,一只手抱着他腰身,另一只手去推他胸膛。
“先……先杀恶蛟。”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恼怒,说完这句话后,连看大师兄的勇气都没有,呜咽着闭上眼,只觉得自己不知廉耻的紧。
换来的却是印在眼角的轻吻,“傻瓜,情起顺情而已,你羞什么?”
该羞的是月光,它已经躲到云层里去了。
让怀景舒攀着窗台,大师兄从房内一跃而出,手中不知何时,握住了宝剑。
他把滑落到胸前的长发潇洒拨到脑后,肆意极了。
随后霸道地把怀景舒抱过来,小孩子抢占玩具般:“不准让他亲你,我都看着呢。”
怀景舒被他逗的哭笑不得,不都是他自己吗?哪怕是大师兄的心魔,他都爱极了。
旋即,又明了一件事,那个高冷淡漠的大师兄,是不是也在身体的某处看着这场热吻?
这种想法,让他的后背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脸上再次飞起嫣红。
大师兄却觉得都是他的杰作,满意地在怀景舒头发上也落个吻。
以前总觉得怀景舒哪里都吸引人,却又怀疑这份悸动是有人操纵。
直到看见那个他,把这人搂在怀中,肆意把玩。
他才懂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想及此处,心魔的眼底深处泛起一丝冷意,却不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