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礼双脚合并,膝盖打开跪在那里,条纹西装裤因为他的姿势紧绷,浑圆格外明显。
他拱着腰,腹部无限贴近地面,手顺着郓言的大腿逐渐下滑,即将跌落时,又被郓言抓住手臂。
他痴痴一笑,伸出舌,在郓言的西装裤上舔了一下。
“上次doggy这么做时,我就想这么做了。”不过doggy不会吓到他,自己这么做肯定会吧?
那股好闻的气味,在他身体里乱窜,像个恶劣的纵火犯,在他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火。
贺星礼眸子很亮,他继续俯下身子,向地面贴近。
郓言皱着眉,几乎有些抓不住他,是他的肌肤太过滑腻吗?还是他心底,也隐藏着一些让他继续的心思。
被这种想法支配着,郓言松开手,眼睁睁看贺星礼腹部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他抓着木椅的两条腿,轻移脸部,凑到郓言金属脚腕边,再次舔了一下。
温润的触感,让郓言很想后退,他抓住贺星礼,把他拉了起来,皱眉问道:“你在干什么?”
这太不对劲了。贺星礼嘿嘿一笑,像个小傻子一样,伸手摸向郓言的腹部,然后,就在他快要接触到郓言的绝对领域时。
被郓言死死抓住手,十指相扣,郓言把他从地面上拽起来。
可贺星礼身体太软了,直接摔到他怀里。
然后挂在他身上,温热的鼻息扑在他颈侧动脉,软软地说道:“你好香啊。”
郓言:“……”
这时候,他那惨遭阉割的鼻子,才闻到一丝异样的气味。
奇怪的是,他的神经在这种气味的刺激下,也逐渐兴奋起来。
他捏着贺星礼的后颈,把他提的离自己远一些,眼睛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满脸通红的贺星礼问道:“你进入发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