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做什么会痛?

周宁惴惴不安地望着男人。

明司寒打电话让助理拿工具。

没过多久,

助理就将黑色的工具箱放置楼底的茶几上。

明司寒下楼,拎起黑色工具箱回到房间内。

“到底……要……做,做什么?”

周宁大脑空白,心下越来越恐慌,心跳一下、一下,慢节奏地轻跳着。

他迷茫地望向明司寒手中的黑色工具箱。

明司寒打开工具箱。

工具箱里面,竟是一整套黑金色穿耳孔工具套装。

一个黑色的穿耳器,一瓶消毒液,一盒药膏,一个透明包装袋里的三款银色耳钉。

.

周宁呆了呆。

意识到明司寒要做什么之后,周宁抗拒极了,他不停地后退,惊恐地摇头,浑身都在诉说拒绝。

“我不要……我不想打,不想穿耳洞。我不要,不要打。”

“我不想打……”

周宁的逐渐泣不成声,他哀求着一步步拿着穿耳工具走来的明司寒,粉圆白的脚趾头也在瑟缩着。

明司寒握住周宁纤细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不准乱动。”说着。明司寒将工具箱放在床头。

“宁宁,不要害怕。”

“只是打个耳洞,我想亲手给你的身体做标记。”

“我会给你做好消毒,这个只有一点点痛。”

周宁惊恐地望着男人拿起穿耳洞的工具,他不住地摇头,屈辱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不停地哀求,“求求你了,我不想打耳洞,我不想被做标记。我是人,我不是你养的畜生。我不想打……”

身体是周宁自己的,他不想连这点自主权力都被剥夺,那样他和金丝笼子里圈养的宠物有什么区别?

只有养的宠物才需要做标记。

只有养的宠物才会被关在家里不准出门。

只有养的宠物没有身体自主权,身体只能由主人支配。

“宁宁,乖,不会痛的。”

明司寒修长的手掌骨节分明,牢牢地抱住周宁的头部,禁止他乱动。

“我不想打耳洞……”

周宁双手被拷在床头,根本动弹不得。

他不停地哭着哀求明司寒,漂亮瞳孔中泛起薄雾,白皙的脸上已是横七竖八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