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明司寒眼底浓郁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周宁便知道明司寒此刻正在想什么,他对自己,除了那种欲望,还剩下什么?

周宁脸色苍白,轻声道:“发烧了……不能……”

“你是我养的婊.子,你的工作就是取悦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照做。”

明司寒高高在上地望着床上的人,俊美却阴鸷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神情。

“宁宁,今天没有让你记住教训么,怎么还敢反驳我?”

周宁浑身颤栗,他现如今已经不敢再对明司寒说一个不字,恐惧已经深深地刻进DNA中。

他轻轻地闭上双眸,准备好男人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在这个家里,他只是一个,乖巧又听话的家养金丝雀。

明司寒嗓音冷淡,“既然发低烧,就好好休息吧。”

末了,明司寒又补充一句:“我不喜欢你跟个病恹恹的木头一样无趣。”

周宁微怔,轻声说道。“好……”

明司寒见他终于好转,不由得看向手中的药,他晃了晃药瓶,将药随意丢给了周宁,淡淡问道:“这是什么药?”

周宁伸手将药瓶紧紧地握在手中,他低头,嗓音很轻:“是维生素。”

“什么维生素能见效这么快?”

明司寒半信半疑,伸出手背去贴周宁的额头。

周宁的额头依旧有些烫。

明司寒蹙眉,“还是发烧,得吃退烧药。”

此时,助理已经将退烧药送来。

周宁脸色苍白,摇头道:“不,不吃了,药不能混吃,过一段时间再吃。”

“好。”

明司寒也不逼他,于是亲手把周宁的衣服脱了,给他换上了柔软的冰丝睡衣。

亲力亲为,亲自照顾。

周宁浑身雪白,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遍布全身,尚未消除。

他乖巧的任由明司寒摆弄他,给他穿衣服。

事实上,这种事情,二人六年前一起在出租屋里便这样做。

明司寒喜欢照顾周宁,给周宁穿衣服,事事亲力亲为地照顾,无微不至。

不同的是,六年前是周宁自己耍小少爷脾气,无赖地要明司寒伺候照顾自己,

六年后,周宁沦落为明司寒手里的金丝雀,只能乖巧的任由男人摆弄。

同一桩事情,不同的情境下,就变了味。

周宁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睛透着几分小心翼翼,害怕。

他有些恐惧明司寒的靠近。

男人今天所作所为依旧历历在目,不敢忘怀。

陆如声溢出血的脑袋,满地的殷红。

夜总会里男人们肆意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