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一个公平,可从十岁开始他的人生只有一条路,既没有选择的权利,亦没有被选择的肯定。
他好像兜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或许命运本就不是用来反抗的。
被推开的淮阳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放下了手中的葡萄,盯着眼前美的不可方物的人看,他知道自己的目的,但这些天自己好像被祀月影响了。
他沉迷于和这人之间的你追我赶,淮阳丝毫不怀疑祀月对他的感情,因为自己或许只是这人闲暇时的玩物。
而祀月也只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
既明确目的,可为何会迷失,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祀月的性格很合自己的胃口,他想做便去做,大胆却又不失细腻,只不过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这天祀月和往常一样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比长老都像个老者,这习惯也是近些日子养出来的,好像自从淮阳住下来后,他更愿意在院子里乘凉了。
或许人的本质就是不愿孤独。
里正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手中还提溜着一只鸡,见他们都在连忙迎了上来,“哟!祀月祭司和长老都在啊?”
自从他成年后村里人便都改了口,不再喊他祀月了,而变成了祀月祭司。
“里正爷爷,不知是什么风将您吹来了?”
祀月比以前更爱笑了,被打趣的里正还没适应突然对他开玩笑的祀月,片刻后才回神,立马对他笑的灿烂。
“哎呦,祭司大人,您这可问到点子上了,我来是报喜的!”
看里正还卖着关子不说,祀月会心一笑,开口问到“什么喜啊?值得您亲自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