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孩也跟着走了出来,他轻轻地一挥手,倒塌的建筑物就像被什么东西推着,缓缓地重复了原位。
喜眨了一下眼睛:“我不欺负她,难道还要欺负你这个连寡母都没有的孤儿吗?”
男孩很明显地咬了一下牙,转而回过头,看向了一脸惊恐的母子俩。
“这、这位先生……”
男孩沉默半晌,柔声道:“夫人,不要害怕,尽快离开这里吧,你的邻居们都已经撤离了,往前走,那里有国会的军队,对,别回头。”
儿子大哭了起来。
她挣扎着爬起来,抱住小儿子,向他鞠了一躬,紧接着飞快地往后跑了。
“夫人。”
男孩突然又喊住了她。
她回过头,发现男孩正站在原地,无数的金属、材料、建筑物碎块都在向他倾轧下来。
而男孩动都没动,甚至脸色都未改变分毫。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小心——”
他只是柔声道:“您可能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我想告诉您,我叫余右,效命于塔尔玛,授勋于Y军团。”
他顿了一下。
“是个哨兵。”
*
国会已经大乱。
沈浩杰和好几个革新党挤在同一个办公室里。
说真的,他搞不懂他们,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塔尔玛脏话)还想着划分阵营分办公室啊?
“浩杰,塔里的哨兵和向导怎么还不过来,你不是第一负责人吗?”
“……”
沈浩杰沉默了一下,该怎么讲,他刚刚去厕所的时候就已经打过电话了,还让他们不要过来,但这事能跟他们说吗?
“我智脑通讯欠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