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组长,我也是初次接触到有关于哨兵和向导的知识。”绫织试图解释,“但我会努力融入集体的。”

柳同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是东城区的人。我听说,那里发生的玫瑰案件也有你的参与,是吗?”

绫织点了点头。

关于她的报道现在已经快要在整个国境内满天飞,甚至被一大批家长用来做成教育孩子的典型例子:你看看人家也是未成年,人家不仅考上了好大学,甚至还破获了大案子,balabala……

听到这里的柳同桑才像是突然提起了一点兴致:“能和我详细说说么?”

她顿了一下。

“你比我们幸运。我从小到大都没真正地见过亚人,我只在教材里见过他们。”

绫织想了想,迟疑:“也……没什么可讲的。新闻里报道的都差不多。”

从外表上来看,你甚至都无法区分亚人和人的区别。

但是那些血腥味、肢解的肉块、盘旋的乌鸦仍在她的梦境之中盘旋,阴魂不散。

“是觉得没什么可讲的,还是根本就讲不出什么呢?”柳同桑看了一眼她的胳膊,干干瘦瘦的,透着不健康的苍白,“带你进来的那位长官没为你准备好入伍的致辞么?”

“……”

绫织终于明白她的冷淡从何而来了。

柳同桑穿的衣服很修身很有弹力,绫织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清晰的锁骨与短吊带下面的腹肌,很流畅很优美的线条,像优雅的猫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