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帆恋恋不舍的放开向西辞,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之中。
向西辞放松了腰肢,摸着楚长帆毛茸茸的脑袋,不免有些好笑。
“人家都说有伴侣的Alpha易感期才会和伴侣黏黏糊糊的,怎么到了你这里,时时刻刻都黏黏糊糊的。”
楚长帆抬起头,盯着向西辞那双琥珀般的眼睛。
“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嗯。”
得到向西辞肯定的回答,楚长帆又把脸埋了下去。
同时发出闷闷的声音:“那我也有腻腻歪歪的资格。”
向西辞被她这一番偷换概念的堪称臭不要脸的行为震惊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楚长帆确实知道。
但她不想为自己辩解。
在她看来,只要向西辞愿意和她在一起了,她早晚都是向西辞的。
是她的伴侣。
“反正不都是早晚的事情么。”
向西辞好一顿无语。
自家的小屁孩,还得自己宠着。
“是是。”
不过她是真的没感觉易感期时的楚长帆与平时有多大的差距。
那股黏糊的劲头,与平时几乎如出一辙。
只不过现在有些恃宠而骄罢了。
而向西辞也乐意宠着她。
或许早在她听闻楚长帆出了意外,想也不想地直接飞去F国那时候,心就已经属于楚长帆了。
未来,她要把曾经的八年都慢慢补偿给楚长帆。
给她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