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潇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这道红痕是在哪里留下的。

而且红痕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磕了碰了。

反而像是……被人大力揉捏留下来的。

军阀捏捏自己泛着红痕的脸颊,若有所思。

薄暮潇下来的有些晚。

姜茶看到薄暮潇下来的时候,手里的卷饼差点吓掉。

淡漠禁欲的军阀穿着严谨平整的军阀制服,气场漠然疏离,一看就很大佬,却顶着一脸红印……怎么看怎么违和,还有一丝莫名的搞笑。

小兔子心虚的移开视线。

怎么一晚上过去了,薄暮潇脸上的痕迹也没消下去多少。

碎片的脸……这么嫩吗?

小姑娘下意识伸手,指尖戳戳自己的脸,又顺手捏起一小块肉拽了一下,脑海中和昨晚青年脸颊捏在指尖的触感对比,不高兴的得出结论。

好像还真是碎片的脸嫩一些、好捏一些。

女孩下意识的小动作落在薄暮潇的眼底,狭长墨眸不动声色眯起,眸光幽深。

薄崇看到自家儿子一点没给面,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

“你这是昨天晚上跟人打架打输了?”

薄暮潇:“……”

年轻军阀随意走到姜茶身边坐下,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桌上,懒倦抬眼看他,嗤笑。

“你以为我是你?”

薄崇:“……”

他是怎么生出这么个狗儿子的?

薄崇嘴角抽了抽:“那你这是咋回事?”

林管家站在一旁憋笑,内心又震惊又好笑。

跟不识风情的大老粗薄崇不一样,心思细腻的林管家一眼看出薄暮潇脸上的痕迹是让人蹂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