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瞳仁湿漉漉的，如同清澈的幼鹿，圆圆的藏在细密纤长的眼睫下面，只露出一小点漂亮的黑。

牵着女孩手的模样又乖又软。

周围的小朋友看着小沉墨，忍不住屏住呼吸。

他们年纪还小，对美没有什么特别分明的概念，只觉得沉墨和其他的小朋友都不太一样，看着就让人十分想上去亲亲抱抱。

“姜、姜茶！”

原本坐在最后一排和姜茶聊天的小女生书包也顾不上收拾，哒哒哒跑到她面前，好奇的看向沉墨。

“这是你的弟弟吗？”

她听到沉墨叫姜茶姐姐，第一反应就是两人是姐弟。

姜茶想了想：“算是吧。”

“算是？”

小女生茫然的眨眼。

姜茶解释：“沉墨不是我的亲弟弟，是我邻居家的孩子，只不过他平时习惯叫我姐姐，我也把他当成弟弟来带，所以也能算是弟弟。”

“喔……”小女孩咬着手指，呆萌又茫然的应了一声。

对于这样年纪的小朋友理解这些还有些难，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些抛到了脑后，眼睛晶亮亮的看着漂亮的小团子，很有礼貌的询问。

“我可以摸一下他的脸吗？”

小女孩怕她不同意，还伸出手比划，认认真真的强调。

“就一下。”

小女孩提出这个请求后，原本偷偷看的其他同学都「呼啦」一下把目光投射了过来，眼神灼灼的盯着姜茶，大有她要是能同意自己也要提出摸一下的趋势！

姜茶呆住。

她知道碎片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