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盈听后,满心诧异,直直的看向霍致峥。
霍致峥眯起黑眸,“为何这般看朕?”
宋清盈眨了眨眼,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崇拜,“陛下您真是明君!”
她说着站起身来,按照礼仪嬷嬷教的那样,给霍致峥行了个大礼,“臣妾替天下妇人谢谢您。”
霍致峥难得从她脸上看到这般庄重的神色,黑眸微动,“朕也不是单为妇人做主,这条律法是规定夫妻双方的。”
宋清盈道,“那也于妇人多有裨益,毕竟男子要休妻和离,七出之条够他们找理由了,女子要和离反倒诸多限制,尤其是家暴这一点,上回在街上明明那么多路人,却都碍于那是所谓的‘家务事’而不敢插手,想想都憋屈。”
见她认真的说着,霍致峥轻抚着杯壁,静静地听着。
他喜欢听她说心里的想法,仿佛这般,他就能离躯壳里那个真实的“宋清盈”更近一些。
………
两人用罢晚膳后,各去洗漱。
沐浴时,宝兰还特地准备了新味道的澡豆,以及新做的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
看着那色泽艳丽的丝绸肚兜,宋清盈满脑子都是“两人在丛中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孙答应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那狂徒腰间”的鬼畜视频。
真是要老命了。
她将那烫手的红肚兜放回檀木托盘,脸颊微烫的叫宝兰换个低调点的。
宝兰不解,“主子为何不穿这个,上头的鸳鸯绣得多好呀。”
宋清盈只好厚着老脸胡说,“陛下喜欢低调有内涵的,这个太艳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