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侍者大步上前,压制住了安娜和爱德华,安娜奋力挣扎着,但毫无作用,这些白面具们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爱德华挣脱一只手臂,拔出后腰的手枪向侍者的脸开了一枪,只听砰的一声,白面具的脑袋四分五裂,但几乎就在同时,又迅速聚拢,恢复原样,连一滴血都没有。

爱德华完全傻了,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怪物。

君夜捂住许迟的眼睛,轻笑道:“别管他们了,我们走吧。”

许迟皱了皱眉,“你想对我干什么?杀了我吗?”

君夜不置可否,很有风度的牵起许迟的右手,带着他向街道走去。

“喂!狗日的!”许迟火冒三丈,使劲的甩了甩手想要挣脱,但毫无作用,对方的手指就像铁钳一样,以一个不会弄疼他,却也绝对无法挣开的力度抓着他的手腕。

君夜腿长,步子迈得很大,许迟被他拽的踉踉跄跄,狼狈不堪,他一边骂,一边伸手摸了摸绑在大腿上的匕首。

那是他身上唯一的武器了,手枪和95式步枪已经丢在了公寓里。

许迟握住匕首的刀把,熟悉的颗粒状触感透过指腹传进心里,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只要能有武器…哪怕身边只有一把小刀,他就不会怕。他是男人,上过战场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恐惧的!

许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无意间寻求武器的庇护,那其实也是一种逃避、恐惧、求饶的状态。

很快他就被君夜拽到一栋豪华的大楼前,许迟艰难的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看不到中心广场了,他不知到安娜和爱德华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