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这个认知后,韩簌玥整个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甚至喜极而泣当场落下泪来。
没人知道她这些年在安侯府过的有多辛苦,每日兢兢战战,连一步都不敢走错,生怕被安侯夫人抓住了把柄,自己受罚不说,还连累儿子。
随着陆星霖年岁渐长,安侯夫人简直视她们母子为眼中钉肉中刺,韩簌玥知道,在这样下去,自己和儿子迟早要死在安侯夫人手中。
可作为一个卖身契掌握在安侯夫人手中的侍妾,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动的忍受一切,就仿若等死的囚徒。
这也是为什么韩簌玥知道陆星霖越是表现的优秀,安侯夫人就越憎恨她们后,仍旧不阻止陆星霖参加科举的原因。
科举可以说是陆星霖唯一摆脱安侯府的机会,即便无法完全摆脱,至少能够让陆星霖能够有一丝自保之力。所谓即便安侯夫人再怎么妒恨,她也要儿子去参加科举。
而现在,临远道长的出现让她看到了新的希望。
只要陆星霖成为临远道长的传人,那么以临远道长在道家乃至大峥的地位,别说区区一个没落的侯府夫人了,便是皇子见了他也要客客气气的。
至于什么出家的事,韩簌玥根本不在乎。
只要儿子能够安然无恙,就算出家为道,不能娶妻生子又如何。一个还不知道在那里的孙子,哪里有儿子的安危重要。
陆星霖可不知道这一会的工夫,韩簌玥已经考虑到他出家后不能娶妻生子的事了。
就算知道也只会庆幸自己来找临远借用他传人名头是走对了,不但解决了任务,还把以后娶妻生子这种难题给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