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槿的童年并不快乐,父不疼母不爱,纯粹就是家里的透明人,小小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像哥哥妹妹一样任意撒娇,但却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慢慢长大了,罗槿以为自己不再渴求任何一个人的疼爱,直到遇到了华砚。

他就爱上了这一刻的感觉。

站在河边正准备吓唬吓唬罗槿的华砚,收回了手,算了,由着他吧。

“我以前就像是泡在中药罐子里,太苦了,遇到你真好。”

十八岁以前的生活太苦了,十八岁以后的人生又太过艰难曲折。

华砚希望小罗槿未来能甜一点,打算给他起个可爱点的外号,“人生既然这么苦,你到不如甜一点,我以后叫你甜甜好不好?”

“好。”罗槿迷迷糊糊之下被动接受了这么一个娘里娘气的外号。

有辱他校霸的威严。

“那我以后叫你大砚子?”罗槿的头一点一点的打在他的肩膀上,困意侵袭了他的脑子。

睡着了。

罗槿的脑袋砸在华砚的肩膀上,缓慢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间,给予了华砚一阵痒意。

大排档到华砚家差不多要走一个小时,少了罗槿的闹腾,走路的速度快了许多。

走回家后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华砚早就发了短信叫她们不必等他回家。

背着罗槿打开家里的大门,漆黑一片的客厅忽然亮起了灯,沙发上正坐着华母,灯是华美茗开的,看来们等他回家等了许久。

“哟,舍得回来了?”华美茗靠在墙上,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