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抱会儿。”
“好。”
一坐下,温池便换了姿势,膝盖一曲一折坐在他身上,双手捧住了他的脸,直勾勾地瞧着他。
目光碰撞,厉肆臣喉结轻滚。
覆上她手背捉住,他的眼底染上宠溺笑意:“怎么……”
轻柔的一吻堵住了剩下一字。
他看着她,眸色暗了暗。
温池也在看他,声音里缠着眼中一样的笑意:“甜么?”
糖还在。
揽住她纤腰,厉肆臣低嗯了声,偏哑:“甜。”
是甜的。
只要是她,什么都是甜的。
温池挑了挑眉:“那……还酸么?”指腹抚着他那颗泪痣,她哼笑,“你下车后,我在车里闻到了酸味。”
“你吃醋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
厉肆臣呼吸微滞了滞。
手转而搂住他脖子,温池盯着他,试图看进他眼眸深处:“我去见薄言,你是不是不开心?”
指尖习惯性地划过他后颈,她提醒:“在墓园你刚答应,任何事都会告诉我,不会对我保
留隐瞒。”
两秒。
厉肆臣微抿的薄唇掀动,承认:“有吃醋,但没有不开心。”
两人对视。
温池指节微僵,心头莫名就涌上了些难言的酸楚。
“你会后悔么,”她突然问,“当初给我选择别人的可能,如果我真的嫁给了薄言,没有回头。”
她忽地就想到重逢后,他以为她和薄言是夫妻,明知不该,却仍忍不住克制着小心翼翼地靠近。
除了那次他来机场接她,说薄言告诉他他们没有结婚,到此刻之前,关于薄言,他从不提也不问。
“不后悔么?”她重复。
厉肆臣捉过她的手,轻吻了吻指尖,望着她:“会遗憾,你没有回头,而是真的选择了他……”
顿了两秒,再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哑了很多:“那是我的报应,我认。”
温池眼睫颤了颤。
半晌。
“我和薄言,我……”
尾音倏地被吞噬。
——是他吻了上来,扣着她的脸蛋,深深地重重地吻。
以为又会像上午在洗手间那样吻到她快窒息,吻却放缓了下来,改为温柔地厮磨轻碾。
“别告诉我。”她听到他喑哑的气音,低低的,每个字都扣在她心上掀起颤栗,“你回来了就好。”
温池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睫也始终在颤。
尤其在听到他的话后。
这人……
在昨晚,她以为他只是不自信她还爱着他,却不知,原来他会如此没有安全感。
心尖阵阵泛酸,她望着他,撞入他那双覆满只给她的深情的眼眸里,那里只倒映着她,从来只有她。
呼吸渐渐急促,下一秒,她重新捧住他的脸,主动热烈甚至有些迫切地与他纠缠。
几乎是同时,掌控权被夺。
充满男性掠夺的吻反客为主,不消两秒便夺走了她的呼吸。
温池很没出息地浑身无力,捧着他脸的双手也落上了他的肩膀,虚虚攀着,好似这样就不会滑落。
吻热烈。
贴合着,引人沉沦。
久违的感觉。
“唔……”她的声音细碎。
心跳变得狂乱,怦怦怦的,像是随时都会冲出止不住起伏的胸膛。
眼睫颤了又颤,她缓缓掀眸。
他闭着眼,大掌扣住她脸蛋,专注地吻着她。但随即,像是心有灵犀,他亦睁开了眼,精准地将她捕捉。
吻停,他轻碾她唇角,喑哑的嗓音分外性感:“温池。”
“温池,温池……”他低低唤她名字,每一声都像羽毛在她心尖上轻拂过,轻易掀起别样感觉。
她的胸膛起伏得更厉害了。
“厉肆臣,”气息不稳,她叫他,“我想……”
“想什么?”
湿热的唇息就喷洒在她脸上,悄无声息地蛊惑。
温池眼睫止不住地扑闪。
“想……”潋滟的眸倒映着他,两秒,她缓缓靠近他耳旁,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如妖精,“吃、掉、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我睡觉的时候不困、、姜姜、霖惜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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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周三)不更,周四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