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怎么了,你没在听吗?”

半晌,江幼源低低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这会儿唐悦已经睡了,安安静静蜷缩在床脚,白色吊带露出精致的锁骨,透亮的月辉洒在白净的身上,整个人像瓷娃娃一样。

她正在做梦,梦到了糟糕的人。

“我有办法让她永远离不开你,想知道吗?”宋景伊单手勾住周庭深的领带,笑得魅惑。

周庭深双手举起,慢步跟着她走,“我该怎么做?”

“到床上来我就告诉你。”那双上挑的狐狸眼仿佛能勾人魂魄。

“想不到宋小姐白天这么正经,晚上这么放、浪。”说完周庭深一把把人抱起摔到床上,开始解领带和扣子。

“我该怎么做,说。”周庭深加快速度,汗水顺着脊背流下。

宋景伊忍着难耐的感觉,可说出的话还是支离破碎,“我有药,你只要你只要把这个下在她的饭菜里,每天一粒顺着她,再轻贱她,反复几次,她就会知道自己是你的所属物”

唐悦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而且这大概是宋景伊与周庭深曾经做过的下流勾当。她想起身,却发现连睁眼都做不到,跟不要说动动手指脚趾了。

被无尽黑暗湮灭的虚无感包围了她,她仿佛又回到了躺在停尸间病床上的那一天。

不要这样!她将意念集中在右手食指上,与那种不存在的力量抗争了十分钟,才突然惊醒。

她气喘吁吁坐在床尾,惊觉自己浑身出了一层薄汗,心跳的声音也被放大数倍,扑通扑通在耳边回响。坐了一小会儿恢复过来,回想起刚才糟糕的梦,她趿拉着拖鞋想去阳台吹吹冷风。

拿着水到了阳台,已经有一人站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