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听完道:“这都是符,那阵呢?”
“阵术更为复杂,有人阵、符阵、祭阵等,”夏罗生不厌其烦地讲解,“按照镜子给予的提示来看,我们要用的多半是符阵和祭阵,符阵以上面说的三种符为基础,符箓需要对准目标物。我觉得以邪神的强大,纸符、金符不太像能对付得了的,唯有血符,不过必须得有人帮你把邪神缠住,你才有机会当场画好这种复杂的符文,并且释放出去。
“至于祭阵……为需要畜牲、人牲献祭的阵法,不管是哪一种都十分邪门,尤其是人牲,伤天害理,自古以来就是阵术禁忌。”
说起祭阵的时候夏罗生的面瘫脸难得有了表情,那是一脸的厌恶,并且不愿多说。
听了这些解说,苏挽似懂非懂,暗自咀嚼,又问了几个在夏罗生听来十分基础的问题,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离开前她给夏罗生留了一张复制了镜中符文的纸,命夏罗生仔细背下,夏罗生收起纸,应下了。
苏挽虽然打算自己亲手去封印邪神,但担心自己的阵术跟不上,施展不出来这符文的威力,为以防万一,才把夏罗生当做替补来要求。
这之后,苏挽去找被晾在角落里许久的烛龙,“九阴,我跟你商量一个事儿。”
烛龙转身,面朝山壁,拿背对着她,似乎在生闷气。
“九阴,”苏挽凑到烛龙面前,“你又生气了?”苏挽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是去找人请教问题,又不是去偷那个情。
烛龙生气地不说话。
苏挽扭头,打算等烛龙自己气消了之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