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宋秋寒回国的代价是什么?”刚刚在酒局上,宋秋寒显然临时制止了陈宽年。

陈宽年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愣了又愣:“我不知道啊,你别问我。”

“你不说是吧?那我去找宵妹了呦!”林春儿吓唬他。陈宽年忙告饶:“宋秋寒不许我说,我说了你当做不知道行么?”

“行。说吧。”

“他跟公司签了业绩对赌。”

“没有个人与公司签对赌的,形式不成立。”

“你这么理解就行了,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条件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知道肯定告诉你。”

“哦。”

林春儿挂断语音,听到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宋秋寒如今这样沉稳内敛,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却是一头狼。他瞒着她有瞒着她的道理,林春儿自然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觉得他在美国这段时间一定很辛苦吧?

宋秋寒出来之时头顶还滴着水,毛巾胡乱在头发上擦着,走到林春儿身边坐下。林春儿站起来拿过他的毛巾帮他擦头,宋秋寒仰着头看她。他仰头的角度很好,这令他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