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柏冷笑,“你想上哪儿去?再去爬墙头?”

时桉一副被戳破小心思的羞涩,扭捏道:“对呀。”

要问她为何这么骚,因为她知道陆亦柏不会对她做些什么,更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一矫揉做作起来陆亦柏那个脸黑的恨不得像是不认识她。

这意味着什么家人们,这意味着她在今晚至少保住了自己的纯洁的身体啊!

陆亦柏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她,最终泄气一样的问她,“真的不能和我说吗?”

时桉眼睛微微睁大,她不理解。

他怎么还委屈上了呢!?

时桉自认自己在这个世界里除了几个月前和他在办公室被迫手柱交融了一番,其他时间她都躲着他了,怎么他还一副她瞒着他翻墙罪孽深重的感觉?

她就怕自己和这群人再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感情,刻意躲着了啊!

怎么她躲过去了,这群人没躲过?

时桉欲言又止的看着陆亦柏,最终伸手好哥们一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说了我就会死。”

这次时桉的表情太过凝重,陆亦柏在她是演戏还是真实两者之间,选择了真实。

因为她之前演戏娇羞拙劣的实在是令人不忍直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出去,出去后还回不回来,都不能说?”陆亦柏问。

时桉犹豫了一,一个问题都没回答,而是说:“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还是会再见的。”

陆亦柏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点点头,“行。”

时桉:?

行什么了就?

陆亦柏将她揽进怀中,双腿再次变成蛇尾,带着她直接从窗户上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