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一眼床上有些痛苦的时桉,又看了眼被粉色信息素充斥满的房间,略有些烦躁的冲Beta老师说:“等她清醒一点了再喊我。”

说完,陆亦柏就想先出去。

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就听到了床上传来了哭声。

陆亦柏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没错的,他现在需要离开,等这一波结束了,再过来给她打下一针的抑制剂就行。

只是痛苦几个小时,成年Omega都经历过的事,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当时桉一边哭一边喊‘陆亦柏’的时候。

陆亦柏真是要疯了。

“你出去。”陆亦柏放弃了离开这的念头,直接给Beta老师赶了出去。

随后快步走到并床边,看着冬天却因为发.情期的折磨而出了一身汗的时桉,手按在她的腺.体上,同时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来暂时的安抚她。

时桉受到了陆亦柏信息素的安抚,疼痛减缓了一些,随后神智稍稍回笼,费力的睁开眼看面前的男人。

“为什么叫我的名字。”陆亦柏残忍的揉着她后颈的腺.体,一边释放信息素安抚她,一边将她牢牢的控制在床上不给她靠近自己的机会。

“陆亦柏...”时桉这下是真的回过了神,虽然发.情期的痛苦还在,但并不影响她理解现在的情况。

“包里有抑制剂,你帮我打。”时桉闭了闭眼,“我,我怕打针,你轻点。”

“之前给你打过了一阵抑制剂,失效了,短时间不能打第二针。”陆亦柏冷静的解释。

时桉一边因为后颈处的按摩而舒适,一边又因发.情期而痛苦。

她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那,那你帮我咬一下。”时桉没办法,只能求助于陆亦柏。

“最多两三个小时就能好,你再忍忍,等你彻底清醒了我再来问你要不要我帮你做临时标记。”陆亦柏依旧不如她所愿,“之前帮你标记的人是谁,如果在学校我可以帮你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