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兰泉只能一动不动的强撑着过了一晚,一直到天亮了,才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走进了房间。

那个女人和丧尸果然已经不在这了。

白信和宿狼看到他进来的那一刻,顿时松了口气,“还以为你死在外边了。”

“这个房子周围好像不受丧尸袭击。”兰泉的一只手臂骨折了,只有另外一只手能帮他们开这个锁链。

“应该是怕之前那只丧尸的味道。”白信吊儿郎当的等着兰泉给他解锁,“要不然我们早在晚上被丧尸咬死了,说不准你到这儿看到的是两个丧尸化的人类。”

兰泉给两人的手解了锁后,其他的就让他们自己来了。

他有些吃力的坐到沙发上,难得柔软的触感让他稍微放松了点精神,“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你们一直被他们这么锁着吗?”

“那女人说不清是什么来头。”宿狼皱了皱眉,“但是你第二枪竟然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打。”

“她身边的丧尸把我们三人搞成这个德行,你还说她手无缚鸡之力啊。”兰泉无奈摇头,“而且我是笃定那个丧尸会帮她挡才开枪的,谁知道这丧尸用牙挡。”

兰泉想想都觉得可怕。

“我们和她相处了大半个月,她的确对人类没什么恶意,至于那只丧尸到底是不是她养的就不知道了。”白信解开了所有的锁链,终于可以脚踏实地的站在了地上,揉了揉因为被锁链禁锢太久而发紫的手腕,人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他们晚上就是在这里休息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东西在。”白信推开了地下室的门,借着外边的光小心翼翼的往下走。

宿狼也解开了锁链,扶着明显身体状况差劲的兰泉一起走了下去。

入眼是令人诧异的干净整洁,放眼望去也就一张床一个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