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见了,挑衅地笑了一声,仿佛是在说你也没好到哪儿去。二人的视线明争暗斗,滋出火花。

公输彤往两个人之间横切一刀,打断两个人的争斗,道:“我们刚才说到各方来的多是年轻弟子,很少有长辈露面。”

公输彤重新起了话头,沈灼只能意犹未尽地收回自己的视线。

墨家大摆宴席,场面算的上浩大,以他家的玄门地位就算多来几个长辈也是应该的。但偏偏事情就是那么不如人意,各方来的最多的是年轻一辈,像温家,段家,公输家,直接小辈带队。旁的勉强好一点,也只是一个长辈,乌泱泱一群小辈。

“其实我们还是很给面子,你瞧我们那个在家里不是备受期待?大师兄既有可能是温家的下任家士,也有可能是宗门的下任宗士,宋道友写意宗下任宗士肯定没跑。段姑娘首席拍卖师,公输姑娘年纪轻轻就是器宗,就我们这队伍走出去,不管到哪儿都不寒碜。”

闻人且洋洋得意地介绍身边的每一个人,只差把骄傲写在脸上,在学学孔雀开个屏。

他这话听起来是没错,但还是差点意思。墨元昆的身份地位他们这些小辈比不了,横看竖看都应该有个长辈。

“其实我们这次来了那么多年轻弟子确有缘由。”温如宁见闻人且偏了话题,怕他真的把沈灼带偏,解释道:“小师弟不妨回忆一下你看到的那些年轻弟子气息如何?”

沈灼在飞舟上还是看见过不少人,他仔细一回忆:“那些弟子气息绵长,功底深厚,假以时日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