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刚刚才检查了衣服没有问题,叶澜溪和小姑的眼神看的也不是他的衣着,反倒是脖子。沈灼心里一惊,幻化出玄光镜一照,顿时热气上头,面色薄红。

夏日的衣服领口微敞,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一点暧|昧的痕迹,上面不小心留下的抓痕让那点痕迹难以解释。

都是过来人,叶澜溪和小姑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小姑不清楚他和凌霜雪的事,以为他是见了心上人,所以眼神有探究,也有好奇。

沈灼来这里就是和叶澜溪坦白,可是话还没出口,这点痕迹就先把他卖了个一干二净。

沈灼撤了术法,不敢直视叶澜溪的眼睛,有些心虚地垂下头。

叶澜溪知道他尴尬,轻咳一声道:“你不必向我解释什么,看你这情况,还是多留点解释去跟时宗主说吧。你拐走了别人师弟,总不能连句话都没有。”

虽然凌霜雪贵为一方大能,威名在外,无人敢对其约束,但并非是孤身一人,他有师门,有师兄,要论道侣一事,时渊夜还是能说上话。

想想离开宗门前,时渊夜一脸杀气,沈灼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当时没想明白的事此刻突然开窍,他们临行前一|夜凌霜雪见过时渊夜,他肯定和他说了什么,时渊夜才会态度大变。

“师伯他可能已经知道了。”沈灼确定却不敢置信,这话说出来自己都心虚。

凌霜雪当时还说了,时渊夜要他冲击尊者,可他离尊者还有点距离。

他没有完成时渊夜的要求就已经和凌霜雪有了道侣之实,时渊夜要是知道,恐怕就不是一脸杀气那么简单。

叶澜溪愣了愣神,沉默良久,正经道:“看来也是时候让你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