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不下你就该和江凌打起来,把江凌推到墨家的阵营?”时渊夜不解地反问。

闻人且怔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他会做出这种选择。”

江凌是什么样的人,大殿内的人都清楚。闻人且自觉恶意是冲着墨家而去,而不是江凌。所以江凌和他拔剑之时他也很诧异,他被激起了怒火出手反击,致使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但他只承认自己当时冲动,不承认他做错了。

沈灼大致听明白了,江凌昨夜离开后遇上了闻人且,二人意见不合大打出手。但因为那时已是深夜,在场的弟子不多,大部分人只是今早才知道江凌离宗而去,不清楚在他离开之前还出现别的恩怨。

要说闻人且和江凌,不合的时间多着呢,打架闹翻脸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沈灼观闻人且神色,委屈又不服气,倒是真情流露,只怕是江凌将计就计。温如宁的维护辩解做的马马虎虎,一看就知道完全没有用心。

时渊夜还在气头上,下令让闻人且禁足三日,由温如宁监督,随后便挥手让他们退下。

温如宁身为师兄,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没有做辩解,带着闻人且离开。和沈灼擦肩而过时,温如宁顿了顿脚,和沈灼有一个短暂的眼神交流。

师兄弟二人心照不宣,沈灼微颔首,温如宁轻笑离去。

转眼间大殿内只剩下时渊夜和沈灼,时渊夜看似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念叨着闻人且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