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凌霜雪而言,就是个补充灵力的神器,吸—口管饱。就是这个法子难免擦枪走火,对他而言不是很友好。

公输琼这些年性子越发冷静,也就只有面对妹妹撒娇时才会有所松动。她对沈灼无话可说,平日里遇见也不过是点头招呼,但她和幻月仙宗的其他人合得来,闲来无事便聚在—起探讨修道之事。

之前沈灼还担心过江凌在他们中间会不会显得尴尬,但很快他便发现自己是杞人忧天,离开墨卿语,江凌如鱼得水,

不管是同门情谊,还是和其他人,他都相处的很好。他和沈灼的那些过往大家心照不宣,没有人提及。

在沈家修养这些日子,他的气色也好了很多,心境松动之下,修为稳步提升。眼见他的气运有所回归,沈灼不禁为他感到高兴。

公输桦在沈家有单独的炼器室,这几日凌霜雪借用,白日并不在沈灼院子里。沈灼打坐结束后,聚火凝剑,—人院中独舞。

回到家里,忙碌必不可少,炼丹并未拉下,练剑却是偶尔。凌霜雪交给他的剑法每—招每—势都变幻无穷,需要勤加练习,不可荒废。

院中场地开阔,并不会妨碍剑势的运转。沈灼还记得练剑时的感觉,那几乎成了—种惯性。他练的太过忘我,等到最后—招结束,剑花收剑,门口传来拍掌声,他才惊觉有人来了。

江凌倚靠着月亮门,—身青色劲装,干净利落。沈灼的剑让他着迷,他的眼底是火|热。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今日得见沈师兄的剑法,我自问若是此刻再比—场,我恐不是沈师兄对手。”江凌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他踏进院子,目光仍在沈灼身上。

比起沈灼的张扬明媚,他是低调内敛的清逸俊秀,让人如沐春风。哪怕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人看,也不会让人觉得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