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宁还算反应迅速,他安抚了公输彤,请她先离开。公输彤张了张嘴,放下伤药离开。路过沈灼身边,她有些抱歉,看沈灼的眼神都带着歉意。

她和温如宁的事本没有什么,但不该在这样被动的情况下让沈灼撞见。

沈灼对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有生气。

公输彤出去时并没有关门,温如宁看向沈灼,道:“帮我上药的人走了,小师弟可愿搭把手?”

屋子里有着不明显的血腥味,看样子是已经处理过一次。

沈灼走到温如宁身后,他的后背除了几道新伤外,还有斑驳的旧伤痕,看上去和段秋被腐蚀的脸很像。

沈灼想起来当年温如宁在秘境中救人时遭到毒液腐蚀,这伤恐怕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平日衣服遮掩倒也没什么,脱了衣服便显得触目惊心。

沈灼一声轻叹,他拿过伤药看了看,是治外伤的良药,药性温和,问题不大。他一面为温如宁包扎,一面问道:“大师兄怎么会受伤?”

温家的人不管是明处还是暗处,都围绕在温如宁身边。沈灼很难想象,这种情况下,温如宁怎么会伤成这样。

“兔子被逼急了咬人,不碍事。”温如宁说的轻描淡写,温家也有敌人,加上他最近出手频繁,不免就有这些事。

他回答沈灼后,轻笑一声,低声道:“我以为你会先问我和公输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