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谢过他们,询问他们今日玩的可还尽兴。

“别提了……”闻人且很是郁闷,他今天简直是大开眼界,气都气饱了。

沈灼捕捉到他话语里的怒意,问道:“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闻人且斜了他一眼,道:“我都要怀疑你们花锦城没有炼药师公会驻扎了,别说丹药价格虚高,就那丹药质量,能活着得靠运气。”

闻人且今日走了大半个花锦城,去各大药铺看过丹药,除了归在沈家名下的好点外,其他药铺卖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懂行的进去,他们见风使舵倒是快,但要是不知名堂的,花着钱找罪。

更神奇的是沈家的生意有所压制,以至于其他炼药师肆无忌惮,炼药师公会连管都不管。

沈灼听着闻人且的抱怨,叹道:“我们沈家退出了炼药师公会,有些事鞭长莫及。公会之中清流之辈本就不多,更何况多数有家族有背景,不是从散修起来的,所以自带优越感,同意物竞天择的道理,瞧不上那些小门小派和散修,自然不会帮着他们说话。”

炼药师公会也不是一坛清水,今年是没时间了,但来年的炼药师公会长老席位考核,沈灼会让沈家重新夺回来。只有进入内部,才能更好地从内击破。

闻人且听的火大,这一天都没啥好心情,他甚至觉得炼药师公会办成这样,不要也罢。

“其实还是人的问题,大师兄他们家也进入了炼药师公会,是炼药师公会最大的药材供应商,他们管辖内的药铺就没那么猖獗,丹心宗不敢把手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