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凌霜雪做他一个人的神明,让他成为唯一的‘渎神’者。

凌霜雪不知道沈灼坐在自己身边,满脑子的大逆不道,他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不去收拾自己的屋子?”

沈灼刚才说自己住在凌霜雪旁边那句话凌霜雪听见了,他可是十分的善解人意,好心提醒徒弟这会儿要是不行动,一会儿可就说不清了。

住了两夜的屋子没有人气也还说得过去,但要是连被褥都没有,可就解释不通了。

沈灼站起身,他是该去给自己的房间添床被褥,但他心里依旧不放心凌霜雪的伤势。他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凌霜雪,欲言又止。

两位师兄都在此地,他和凌霜雪住在一个屋是怎么也解释不清的,更何况曹疯子那边本来就在这件事情上一根筋了。

这里是沈家,不是幻月仙宗的后山,就算沈灼心里有那么一点不可言说的想法,也不会在事情明朗之前,就先让凌霜雪踏进这不明不白的泥潭。

他的喜欢是克制,不是放肆。

凌霜雪托腮倚靠座椅,头也不抬道:“你可以翻窗。”

这是给沈灼留个窗户,就闻人且和曹疯子选的房间来看,走窗户确实不容易被发现。

沈灼笑了,这是他和凌霜雪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