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个德行,现在回来了,当然是拽得不行。
那样的人一般人都不想沾惹,就楚怜能,知道这场局不能来,偏偏要以身试险。
“我猜他给你递的那杯酒里放了药。”陈墨说:“就是没想到你挺会玩。”
“是啊,我知道。”
“他对你有意思?”
“那不是很正常么,也许,现在追我的人都排了两条街了。”
“这么多情敌,那我要怎么杀出重围呢。”陈墨状似认真地思量。
楚怜笑了:“你?”
“我看你也是个玩咖,咱俩势均力敌的,就别提喜欢这种字眼了。”
其实别看楚怜对陈墨看似很清楚透彻,表面大部分也是保持敌意和谨慎,其实她对他这个人印象不错,最起码能确定他是没有坏心思的,暂时可以稍微放一些真心出去。
只不过这其中的度要把握好,不能太过,也不能浅薄。
楚怜要下去,结果脚刚沾着底座,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她嘶了声。
“怎么了。”
她皱着眉在旁边坐下:“那会跑急了,脚崴了。”
“我看看。”
陈墨也不顾楚怜愿不愿意,抬起她疼的那条腿搁自己腿上,她挣了两下,高跟鞋蹬到了座垫他也不放。
没外伤,也看不出哪儿受伤,估计就是里头扭着了。
陈墨碰了下,她就嘶一声,要把腿拿下来。
“跑那么急干嘛,实在不行也不用躲,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没怕。”
他捏着她脚踝轻轻按了按,末了说了句:“忍着点。”
楚怜问:“怎么?”
话音刚落,他捏着她的脚踝,突然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