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门开了,换好衣服的楚怜道:“你再乱跟人开玩笑试试。”
陈墨伸手抖了抖烟灰:“试就试,怎么了?”
“你不怕我报复你。”
“这会儿伤好了爪子也利了起来。”他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昏迷的时候一直哭,抓着我的手不放,还喊我的名字。”
“我没有。狗才会喊你名字。”
陈墨笑了。
这回是打心底的笑,觉得她有趣笑。
“没见过这么骂自己的。”
楚怜不想听他这么开玩笑,这话他是第二遍说了,什么她昏迷时叫的人是他,什么她还哭了,怎么可能呢。
这不是楚怜会做出来的事情。
虽然她确实隐约记得昏迷时脑海里的事,一直有人在说话,有事情在眼前闪过,
那对她而言不过是梦。
梦么,假的。
她走到他旁边,跟着他一块在木墙边靠下。
陈墨斜眼瞅了眼,穿了条不知道哪来的紧身牛仔裤,衬衣扎在里边,纤腰线条显露了出来,一头长发被她扎了个高马尾。
干练又清纯。
依然他妈的好看到不行。
“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她开口。
“?”
“你怎么会在这。”
楚怜道:“如果我来这儿是为了办公事,那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