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沉勾了勾唇,“颠勺很看体力的,所以稍微地去锻炼了一下身体。”

系统:【???】

这他妈是稍微锻炼一下身体就能办到的事吗!而且颠勺要锻炼出这种力气,颠的得是能煮鲲的锅吧!

香沉回头朝着邻居笑了一下,“谢谢王阿姨了,不用叫开锁师傅了。我进去看一下我妈,我刚刚来的路上已经打了120,如果一会儿救护车来了的话,还麻烦王阿姨帮医护人员指一下路。”

邻居如梦方醒,整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啊?啊,好,好的。”

他们家防盗门后是一个方形的玄关,需要进去才能看到里面客厅的情况,香沉将卡在那的防盗门竖着搬开,走过去后又堵在了门上。

逼仄昏暗的客厅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臭味,地上倒着好几个玻璃酒瓶子,还有瓶子碎裂后的玻璃渣子。

整个客厅被翻得一片狼藉,阮母脸朝下趴在地上,头发被薅头得乱七八糟,一动不动,生死不知,地上到处抹的都是血痕。

虽然原剧情里,阮母被阮父打了一顿之后虽然情况危机,却是没有死的。但是此情此景,香沉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瞳孔扩张。

她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阮母翻了过来,试了一下鼻息,发现有气,才松了口气,这才有精力检查她身上的伤。

阮母的头上烂得血糊糊的一片,应该是之前被渣爹用手抓着头发按在地上反复撞击过地面,身上多出青紫,尤其是腰腹处,有大面积的淤痕。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蜷缩着,估计不是骨折就是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