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的脚腕很细,又白又细,楚沉亲眼见着他把脚链的扣子扣上,眸光暗了暗,他没忍,倾身压过去拉过庄严的右腿,嘴唇轻轻碰了碰被银白色细链圈住的脚踝。
两人抱在地毯上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庄严迷蒙着眼啄吻楚沉的锁骨和喉结,最后是楚沉暂时理智回笼,一把将瘫软的某人抱进了浴室。
中途庄严情绪激动,扭过湿漉漉的一张脸寻找楚沉的唇,舌尖不断在对方口中勾缠。
这晚的天云层极薄,夜空里,月弯勾起星河,划着长弧嵌进远方连绵的山峦之中。
……
这年的高考在六月初准时结束,庄严考完回家陪他的空巢老爸吃了顿饭,顺道在家睡了一晚,第二天就收拾几件衣服飞了筑城。
楚沉没能来机场接他,说是还要参加个什么比赛,当天晚上才能回。菜刀和周帝泽倒是如约而至,欢天喜地地围着他们严哥说了一大堆这一年发生的趣事。
乔峰上半年就离开了这座城市,他们那批来筑城支教的大学生一共也就五个人,乔峰是运气最差的,其他四个分到的要么是市重点,要么也是排名前十的高中,唯独乔峰,在吊车尾的十九中待了两年,最后走的时候,还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气。
庄严问起唐浩,那俩说是有印象,不过和对方没什么交集,庄严便不再问了。
他这次回来,一个目的是来找老朋友们聚聚,另一个目的就是来见这个唐浩。
头天他没找到机会,楚沉晚上九点多才出现,一副累极了的样子,拉着庄严就往家走。
去的自然是他租的那个小单间,房间面积不大,但被他收拾得很干净。推门入眼便是一张约一米五的双人床,夏天的狗窝就铺在双人床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