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矜献就把自己非常叛逆的事儿三言两语讲了讲。

听完后景离秋“唔”了声,点头评价:“真不错。”评价完又说,“跟我有什么关系。过完这个暑假咱俩就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可能都再也不会见面了,我才不要带崽子呢。”

池矜献看他坚持不说自己的学校,就颇为可惜地放弃了。

直到开学的第一天,景离秋打扮成花孔雀自愿去各个学院接待新生——主要是搜寻有没有长得好看的。

一眼过去,有,长得是真好看,再一眼过去,有点儿眼熟,最后一眼,池矜献眼睛发亮地喊了一声:“景哥?”

景离秋吓得当场就跑,还因为速度太快而原地摔了一跤。

……

惨不忍睹的历史不提也罢。

医院里的景离秋今年是最后一年学习生涯,他早就已经成熟了,过往云烟根本不在乎。

他对着池矜献抓了抓头发,问道:“上周好看还是这周更好看?”

池矜献仔细打量,道:“都好看。”

“啧,”景离秋满意,“我也觉得。主要是我长得好。”

“可景哥你怎么也在医院里啊?”

“噢,我胃不舒服得有一个月了,过来拿药。”

“?”池矜献震惊,“一个月了你才过来?”

“医者不自医啊。”景离秋没什么所谓地说。

池矜献:“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来了?”

景离秋想了想,认真:“我难受。”

池矜献:“……”

“啧你怎么这副表情?”看池矜献不认同的神色,景离秋笑了下,道,“我又不是怀孕生宝宝,不会制造新生命,也不会丢掉自己的性命,身体稍微有点儿事我就知道怎么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池矜献脸色有点木:“你也生不了。”

“嘁,也没人能让我生,我觉得Alpha哭起来更好听,肯定比我好听多了……唔。”

池矜献捂住他的嘴巴,拜服在他野性的内心下。

“在医院呢,你让你的嘴巴歇会儿吧。”他说。

景离秋笑出声,问:“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

“谁是陆执家属?”忽而,尽头的门响起的那瞬间,一个女声同时喊道。

池矜献“腾”地站起来,小跑过去:“我是他朋友。他家里人不在这儿。”

医生看见人,道:“噢朋友也行。他没事,一会儿转普通病房就可以去看他了。”

池矜献:“他怎么了啊?”

“腺.体轻伤二级。”

闻言,似是听错了一般,池矜献眼睛下意识微睁,语气焦急了些:“腺. 体……腺 . 体为什么会受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