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

“陆执!”

“小执。”

客厅里乱做一团,全都去看他的情况。

恰在此时,别墅外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艾多颜中途打的电话,他还想报警,被陆自声拦下了。

到了医院后,给陆家儿子救治的两个医生,其中一个对陆自声说明了陆湾的情况后,最后还是忍不住皱眉说道:“这谁能下这么狠的手啊?干脆直接把人打死得了,也省得人活受罪。”

陆自声没应。艾多颜靠在墙上捂住嘴巴哭。

而后另一位医生看了陆执的情况,他找到陆自声确认对方是陆执的父亲,才语气颇有些严肃地说道:“这孩子今天正是易感期,一针剂下去效果还没怎么发挥呢,你们就那么刺激他。易感期正是一个Alpha最脆弱的时期,你还用信息素那么压他——光这一点你们都不用再那么刺激他就能让他进医院了,什么事儿不能等易感期过去了再说?”

医生见过各种各样的伤痛和疾病,但碰上父母不作为的,身为人,内心里的责怪仍然会被激发出来。

但这终归是别人的家事,那医生说了这么多便不再说,只皱着眉头说了句:“等通知吧。”

说完便走了。

艾多颜的哭声忽而便小了一些。

陆自声沉默地站在原地,似是不知道该把心神分给谁。

池矜献和江进毕竟是外人,现如今的情况又很不好,问发生了什么都没办法开口。

最后天越来越黑,听说了池矜献在哪儿之后,池绥和原斯白过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