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医生不是说信息素或许可以代替诱制剂么?你刚才不也是说不疼了?”陆执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就证明管用?”

“……”池矜献结巴了,说道,“那,我……我也……”

“诱制剂再怎么好,它也是药物。”陆执抬手碰了下池矜献的眼尾,将那半滴还挂在他眼睫上的泪珠渡到自己指节上,蜷起来,保存一时半刻,“我信息素管用,为什么不用?”

不得不说他说的真有道理。但提起信息素,池矜献倒是笑了起来。

他说:“冰雪,寒梅?”

陆执一怔,问:“谁告诉你的?”

江进刚加上池矜献的时候,倒是嘴巴快了一波,但陆执没有给池矜献让他看完消息的机会。

后来任毅然当着池矜献的面说了“你竟然让你另外一种信息素去安抚他”这样的话,可后面池矜献并没有主动询问过他是什么味道。

似乎知道就算他问了,如果陆执不想说那也是没用,所以池矜献没有再浪费过口舌。

除了这两个人,陆执没有很快想到其他的缘由。他语气里带点怀疑地出声:“江进?”

“我自己感受到的。”池矜献说,表情还挺自豪。好像他知道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可陆执表现的更加茫然了,问:“什么?”

池矜献就把刚刚的事情说了说。

Beta闻不到信息素,就算被咬,那股味道也只会在后颈边缘存留几个小时,并不会被Beta吸收进身体里,更不会让那股信息素和自己产生融合。

因此无论有没有被咬,如果对方是Beta,那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性别,就和远古时代的普通人一样,他不会闻到任何味道。

可池矜献知道了陆执信息素是什么。

仔细想想,应该是他的信息素缺失紊乱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