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名字……”江胤松斟酌着用词:“纪是跟谁姓的?名字为什么会有个宁字?”
“我师父姓纪,宁是因为我当时身上有张写了这个字的小纸条。”
纪北宁边翻着菜单边回答,并没有察觉到异样。但在他抬起头想问江胤松喝什么茶时,发现江胤松的唇张着,神色不太对地盯着自己。
“您没事吧?是不是心脏又不舒服?”
被他提醒后,江胤松反应了过来,忙掩饰道:“是有点胸闷,不过没什么,可能是这里的空气不流通。”
纪北宁道:“那我们出去吧,还是别在这吃了。”
江胤松说不用,从口袋里拿出药含着,让纪北宁继续点菜。
纪北宁还是不放心,好在接下来江胤松并没表现出不适的症状,反而又问了他不少过去的事。
由于是吃饭时的闲聊,江胤松也讲了自己的事,提起了因为车祸身故的小儿子,以及至今下落不明的儿媳妇。
说起小儿子一家,江胤松的神情变得落寞。纪北宁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就和他谈了些劝人看开的佛法。
饭后纪北宁要回去了,江胤松也有事要去办,便叫来司机送他一程。路上又问他最近有没有时间来教自己国画,说自己会暂时留在这里,反正闲来无事,刚好可以专注地学。
为了表示诚意,江胤松还提了丰厚的报酬,授课时间也由纪北宁来决定。
助学基金肯拨款给义学堂已经帮了不少孩子,纪北宁谢绝了他给酬劳的提议,跟他约好明晚七点半过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