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念觉得气氛尴尬,纠结了一会又问傅斯容:“哥,你和嫂子表白过吗?”
“没有。”傅斯容挑了挑眉,“我们都结婚了。”
他觉得自己婚后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应该不需要特地开口说这些,像刻意邀功一样。
祝时念看着傅斯容的眼神从惊讶慢慢转变为嫌弃。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整天端着个霸总架子的表哥,实际上内里完完全全就是个笨蛋。
祝时念抬起左腿踩在椅子上,歪斜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地说:“我和裴森这种关系,我要是说我喜欢他,他会觉得自己配不上我,觉得我在玩弄他的感情。”
“斯坦福商学院的高材生,哪配不上你了?”傅斯容奇怪到。
祝时念耸了耸肩,“圈子里的人觉得他配不上我,但我觉得是我配不上他,除了会耍嘴皮子社交,我在国外镀了金回来也还是一无是处。”
傅斯容皱着眉不说话,他不赞成祝时念的说法,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点。
祝时念笑了一下,接着话锋一转,把问题又跳回傅斯容身上,“可是你跟嫂子不一样,都结婚了,表个白能怎么样?”
“他是你的法定伴侣,扯了证的那种,又不会因为你表白就跟你离婚!”
他说到最后竟然有点生气,咬着牙反问傅斯容:“讲一句你会掉块肉还是掉股价?”
家里这个Alpha死心眼也就算了,怎么连自己的Alpha哥哥都这么没长进。
祝时念恨铁不成钢地锤了一下桌子,杯子碗筷被震得叮铃咣啷。
傅斯容看着杯里差一点洒出来的咖啡,默默把椅子往后挪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