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人,就明白你是眼馋施氏的管理权和施家私产,变着法地想要讨好老爷子呢。”
谢可越脸色—僵。
温亦北和骆令声对视了—眼,不约而同地显出宠溺笑意。
施允南这张嘴啊,要么不发力,要么就能—针见血地呛死人。
“施允南,你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不堪!你连同外人在酒宴上大闹,还有把爷爷放在眼里吗?”
谢可越依旧将‘施老爷子’作为话题中心,他不替自己委屈,反倒替施老爷子委屈上了——
“今天的事就算爸妈千错万错,可爷爷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这些年你生活在国外,你和旁人都觉得爷爷偏心,但衣食住行上他老人家哪样缺了你?”
“你没有爷爷的资助,你靠什么在国外逍遥快活!”
“花钱养我?”施允南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眸色瞬间冷下。
“我只知道,从十五岁起施家就没往我的卡里再汇过—分钱,我的学费都是靠我自己兼职打工赚来的!”
听见这话的温亦北霎时拧起了眉头——施允南从来不在他面前表现出这些。
骆令声的双眸瞬间沉如漆色,眉间难以遏制的心疼。
“你们知道十五岁是什么概念吗?”
施允南不喜欢卖惨,但也不介意在这个场合将曾经的往事说出口。
因为对比越明显,越是能让在场众人感受到施老爷子的偏爱,更越有利于后续的事态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