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方知潋瞥了她一眼,非常冷酷地拒绝了,“赶紧写。”
唐汀振振有词:“老师没让我写那么多。”
方知潋说:“老师还没让你玩一整天游戏呢。”
话虽如此,但为了避免唐汀眼馋游戏,方知潋也不玩了,把iPad往旁边一放,坐在床角写习题。
但他心思不集中,一看题都觉得头晕,写了没几题偷偷打开手机,翻出和宋非玦的聊天页面,拍了半张卷子过去。
澳大利亚和国内时差只有两小时,四舍五入约等于没时差,宋非玦很快就回复了:“哪道题?”
方知潋做题懒得做,学唐汀那一套倒是活学活用:“男朋友,剩下的你帮我写行吗?”
宋非玦不拒绝,也不答应:“我教你。”
好吧,方知潋认命地拔开笔帽继续边听宋非玦同步教学边写题,顺带偷看了一眼背对着他同样愁眉苦脸的唐汀。
他在心里美滋滋地自我安慰,比唐汀多了个男朋友同步教学呢,挺好。
外婆是晚上六点左右到的,不同于唐汀的喜悦,方知潋从小见外婆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会儿更多是紧张。
唐季同的厨艺谈不上多好,但一桌菜做得卖相不错,还特意做了两道平宜的特色菜。
吃过年夜饭,一直没机会和方知潋聊天的外婆终于把他拉着好好坐下了,还拿出两个红包分给他和唐汀。
唐汀大方接了,甜甜地拜年道:“祝姥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新年快乐事事顺心!”
方知潋不好意思接,连连推辞:“外婆,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