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回复他:两瓶矿泉水,谢谢。
那边回给他一个OK的手势,就安静了。
剧场里已经陆陆续续有观众进场了,侯择七按杨月发给他的位置找到了后台的小门时,距离正式开场仅仅不到15分钟。
江海波从串场通道走出来,刚巧看到杨月站在后门按手机,踩着摇曳生姿的步伐就贴了上去。
“哎!奶月!你站这干嘛呢?门神啊?”
他穿着v领水钻低胸衣,背头上喷了快一斤发胶,大老远就散发着浓馥的香水味儿,像只香气飘飘的幺蛾子一样凑了上来。
杨月最烦这人穿着拉丁鞋在他面前晃荡,平时他俩身高习惯性作假,走在一起虽然有些身高差,但好歹算不上天差地别的地步。但此刻他踩着一双把身高暴露的明明白白的猫爪鞋,往江海波自带鞋跟加成的面前一站,瞬间感到一阵压迫感。
手机屏幕一亮,杨月在江海波面前压下一个让他闭嘴的手势,接通了电话。
面前的铁门外与听筒里宛如左右声道一般同时传出侯择七的低音炮:“我俩到后门了,怎么没看到你?”
杨月二话不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哗啦一把拉开铁门。
侯择七举着手机转过头,目光同他交汇在一起。
杨月一袭素白的舞服,肩窄如削,腰细如束,脑后如初见他时一样扎了半丸子髻,风骨体貌透着单薄却凌冽的美感,像一把坚冰铸成的锋利短剑。
侯择七还没看够,一边的江海波就探出头来凑热闹,胸襟前的水钻顺着领口贴成深v,活像个闪亮的灯球成了精,散发着闪瞎人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