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看了他一眼知道柴河是什么意思,其实当年他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情,然而当时他的做法是直接搞垄断,跟他卖一样东西的人都被他逼迫着将家产变卖或者直接逼死,这都不算什么事儿。

他们其实也不会太在意这个,他看着柴河面无表情说道:“彼此彼此,尚书令不也莫可奈何吗?”

柴河说道:“此事无解。”

是啊,此事无解,虽然还有一个晋陵王呢?他们敢在这里搞垄断,晋陵王就敢砸了他们的生意。

萧衍问道:“你家那小郎君如今倒是晋陵王的得力助手。”

柴河一听就觉得牙疼:“这小子如今只有他的郎主没有我这个爹啦。”

萧衍顿时不再说什么,刚才只是试探一下问问能不能让柴束忍帮个忙,然而柴河却是拒绝了他。

柴河脑子很清楚,不清楚的人当不上尚书令,比起儿子的前途,眼前这点钱也算不上什么。

只不过……倒也可以让柴束忍问问能不能让晋陵王帮忙牵线搭桥,只要能让商队的人见到管事的人就行,其他就不用他管。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是可以的。

于是萧子瑢那里就多了好几份这样的书信,熟悉的不熟悉的都来找他了。

柴束忍反而真的比较能忍,萧子瑢这边已经拒绝了许多人了,那边也没个动静。

萧子瑢忍不住直接问道:“你家里就没个说法?”

柴束忍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我父亲是说过,但我觉得女国那边应该不愿意跟他们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