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什么东西就好。”

“姐姐背上这些莲花是怎么回事?”

他轻轻抚摸着那些墨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些漆黑如墨的莲花亲昵的蹭着他白皙的指尖。

“是魔神的分,身。

听说,其中有两次还做了我的道侣。”

“那姐姐,可还记得他们?”

也不知是不是疼昏了头,从不肯对他诉说自己过往的少女似是打开话匣子一般,低声道:

“不记得。

相反,我记得最清楚的是第一次杀死他的情景,越往后面,就越不记得。”

“那姐姐可曾记得魔神长什么样?”

“前两次穿着玄衣斗篷,脸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眼睛。

什么模样倒没看清楚,只记得很高。”

“那后来的呢?”

“没什么印象,”她声音有些乏力,“不知道为何,一点儿也不记得。

想不起他们的样子,甚至连名字都记不大真切,只记得他杀了很多无辜的人。

魔神,是这世上最邪恶的东西。

所以百里溪,等过了七月十五,你就不要跟着我了……”

她说着,困倦地闭上眼睛。

她说者无心,听的人却面色阴沉。

他修长洁白的指骨手指顺着她的下颌线一直滑到她背上,灼热的指尖在那些铭文上打转,手指上的热意缓缓不断的向她背上的那组暗黑铭文里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