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立即撇嘴瞪贾玉轩。因为她并不是科长,而贾玉轩的母亲才是县社财务科的科长。

贾玉轩又接着介绍那女孩儿:“这是省文化馆的咬艺术家。”

他现在也不知道女孩叫什么具体的名字,也懒得问,就按莹莹三哥曹国贤叫的那样称她为“咬”艺术家。然后他又给莹莹和那女孩介绍了几位厂领导。

莹莹感到丢人现眼到了极点,一向理智沉稳的她,脸色都不自然了,还要强装微笑。

贾玉轩最感同身受莹莹此刻的心情了,想用表情安慰她,却发现莹莹的那好看的衬衫对襟有些不对劲。

莹莹本人呢,好像无形之中正在承受着某种痛苦。两个胳膊很不自然的支架着,而不是很舒舒服服的垂下来。

贾玉轩正担心呢,莹莹那好看的衬衫对襟便开始泛湿,并且那泛湿还一直向下边急速的蔓延。那衬衫对襟一泛湿要比周围的颜色深了很多,并且下边的衣角开始泛湿。

贾玉轩赶紧给莹莹暗示,并用手轻拍了自己的胸口。

莹莹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天哪,前襟都湿透了,她赶紧转身来到打包楼墙根蹲下,解开好看的蓝底黄白图案的衬衫。

莹莹生女儿快两个月了,乳汁旺盛,奶三个孩子也绰绰有余,她女儿根本就吃不完。没办法,活该衣服遭罪,每天都要流湿几件上衣前襟,可她妈每天还要坚持为她补营养。

那女孩儿毫不怯场,在和几位厂领导聊厂里现在的工作情况,她这是变相打听贾玉轩今天的工作是否重要。

丁厂长抢先回答说:“这是样的,最近一段时间呢,厂里会会很繁忙,毕竟大放假刚结束,恐怕贾厂长最近这几天都没有时间进办公室喘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