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闻笛总觉得要说点什么,但好像又不必说。他偷偷看了眼身边这个人,须臾间,又有了千言万语似的。
“你真得明白了?”
他问。
“嗯。”
薛闻笛安静一会儿,还在问:“我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
“那怎样是不草率呢?”小鱼反问他。
薛闻笛想了想:“雁寄锦书,鱼传尺素,我们总得先写个七八百封信来传递下相思之情吧。”
小鱼不解:“可是,我们现在就在一起啊,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也是。”薛闻笛点点头,突然嘿嘿一笑,“我觉得我们就很登对,我的剑叫横雁,你叫小鱼,你思念我,我思念你。”
“你怎么拿我和你的剑比?”
“那就,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这样我也在里边,对不对?”薛闻笛自顾自地说着,“不对不对,横雁我都是抱着它睡的,从不离身,那你——”
他一顿,好像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又不能抱着你睡,那这么一说,还是横雁更重要些。”
小鱼的手忽地用力,没有说话。
薛闻笛以为自己开玩笑开过了,刚想道歉,就听这人低声道:“你晚上也可以抱着我睡。”
“真得?”
薛闻笛两眼放光。
“只是睡觉。”
“啊?不睡觉还能干什么?”薛闻笛一脸茫然,小鱼脸更红了:“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