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理政后, 所有的政事都压在了谢华严头上,此时,他正和几个内阁大臣在商议国事, 看到谢清辞冒雪前来,不由得抬头:“清辞?”

谢清辞披着雪白狐裘,一双眸子水汽通透,他赶路过来,脸色已有几分苍白:“殿下,我有几句话要禀告……”

外头还下着雪,若是没有大事,想必谢清辞也不会在此刻赶来,谢华严顿了顿,摆手示意这些大臣退下:“说罢。”

谢清辞想了想,还是没有压住心事:“……萧棣昨日在庆功宴上,可有反常?”

“态度很是冷淡。”谢华严眉宇轻皱,还有几分困惑:“但他不是一向听你的话,怎么这次打了仗回来,倒是一反常态?”

谢清辞:“……”

他总不能说之前是把身子抵出去了,如今他又不想认账吧!

谢清辞一沉默,周遭的环境登时变得十分微妙。

谢清辞迟疑了一瞬,还是道:“丞相和楚王常常在一处议事,我们不可不防。”

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萧棣和这二人牵扯在一起,也没有把萧棣昨晚的行踪透露出去。

“楚王?”谢华严思索了片刻,沉吟道:“父皇向来喜他,给他了超出常人的恩宠,如今父皇病重,父皇昔日对他的好,我也不能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