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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林夙瞬间没了兴致,懒洋洋的敷衍道。

而骆锦琢占据主场后却像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个不停。

夜色下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两个人来到了骆锦琢的家门口,林夙忍无可忍得松开了捂住耳朵的手,踢了一脚企图跟他分享快乐生活的骆锦琢:“闭嘴,你到家了。”

……

秦以霜关上门,按住狂躁的心脏,镇定地平缓呼吸。

全世界都欠他一个奥斯卡金像奖。

他以前也因为顾宁宁跟林夙演过戏,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充满被发现的恐惧。他发现只要他细下心,就可以感应到林夙情绪上的细微变化。

他看见了那碎发遮住的阴戾眼神,林夙的指尖温柔地抚摸他的脖子,他却有种错觉,要是对方失了智,真被疾病占据上风,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扼住他的脖子?

那样疯狂的眼神不可能是“应激反应”,反而像一个有精神问题的疯子。

认识林夙开始,从林夙身上感受到的违和感,在知道了林夙的确说谎后,所有关于林夙身上奇怪的谜题都解开了。

秦以霜无意识地啃咬着指甲,眼神一点点的溃散,在他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状况和对方可能要致他于死地的情况下,他还是认为对方迷人得要命。

秦以霜忽然明白了刀尖上的舞者是如何愉悦地起舞了,就如同他不说出来,却十分喜欢凌虐一点的性爱一样。

他从客厅扭扭曲曲地拐往洗手间,用手盛起冰凉的自来水往炽热的脸上扑,下面似乎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反应。

镜子里的年轻人很是狼狈,眼神却亮的可怕。水珠顺着他的脸上的弧度下坠,征服的兴奋与对林夙的担忧交织在心里。

人家谈恋爱是降智,他谈恋爱是扩充脑域。

秦以霜还有点想哭。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他们相爱着啊,需要坦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