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水上澈也说完第一段话,江户川乱步就毫不犹豫的下了结论:“假话!第一句和最后一句都是假话。”

国木田独步记笔记的手几乎挥出残影,他迅速在纸上标出重点,然后道:“那真相是什么?”

江户川乱步把眼镜戴上,哼哼唧唧地嚼着小饼干道:“等他全部说完,再由乱步大人评价啦!”

“水上和树比我小八岁,我与他的关系其实并没有那么好。”水上澈也继续道,“我因为身体原因,无法一直待在水上家里,曾经去国外修养了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里和树正好出生,长大,我错过了他大半的童年时期。”

“这一代的家主本来是由身体状况比较好的水上和树担当的,我也默许这一点。但是在我们把这个决定宣布给他的时候,他却向我们发了前所未有的脾气,甚至说出了‘水上家’不配存在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水上澈也现在想起来也是气得不轻,他闷闷地咳了几声,像是秋初即将凋零的蝉,带着一种凄凉的美。

诸伏景光安慰道:“他可能也是说气话,其中的隐情,你知道吗?”

水上澈也摇摇头:“不,他并没有告诉我,在这件事情发生后的不久,他便留下了一份书信,说要去当什么侦探,便从此离家出走了。”

“为此,我花了极大的精力说服了家族中的长老,也出来寻他。”水上澈也道,“只不过许久未见这种市面,我只能先动用些手段另辟蹊径了。”

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下,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水上澈也之所以能那么快当上警部,感情还是有一点点水分的啊?

他说呢,以日本警察内部的纠葛,没点权利还真不可能升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