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厌开玩笑,“该不会是骆羽吧?”
宫景泽连忙说:“我倒是想啊!”
许厌哈哈大笑,“来啊。”她摆摆手,“没关系。”
宫景泽哎了一声,夸了一句妹妹你人真好以后,转手打了电话,“你来吧,我问了,她说没问题。”
宫景泽电话一挂断,许厌才想起来了,宫景泽要邀请而来的朋友,还有谁?
她无奈地说:“你该不会是要叫陈烬吧?”
宫景泽耸了耸肩膀没说话,包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陈烬正好推门而入,带着一身的雨意。
外面下雨了。
他收好伞,放进服务人员递过来的防水袋里。
“我怎么了?”陈烬向着许厌点头,又跟宫景泽打招呼,拉开椅子入座。
什么怎么了?
难道她要说她不想和他共处一室吃饭?
自从那天撩拨陈烬以后,两个人没聊过天,也没见过面。现在忽然这么打一个照面,弄得许厌心里怪别扭的。瞧着现在两个人都穿着衣冠整齐,人模人样,谁知道说话都是那一套的。
许厌假笑片刻,“没怎么。”
见到陈烬,真还不如跟骆羽聊天过招愉快呢。她不恨骆羽,就觉得这女的当真是脑子有点毛病。不过也多亏当年骆羽点醒了她,不然现在执迷不悟的那个人,或许是她自己。
宫景泽大大咧咧,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氛围的突兀,开口道,“你俩也好久不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啊!”
许厌:“呵呵。”
陈烬:“那也没有。”
宫景泽看向他,没听懂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陈烬大发慈悲地解释道:“上次周不齐婚礼,她是伴娘,我是伴郎。”